我,是何其幸运
声明:这篇文章并非对现在生活的写照,只是记忆来敲门罢了。近日,总有一种怕死、怕老、怕受伤的惶惶之感。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,尤其是对死亡强烈渴望以至于迷恋的高中时代。
可能,人一旦生活得幸福,或是有一个追求的目标或准备为之奋斗终身的理想,或只是计划一下未来的小日子,就留恋这个世界了吧!——总而言之,有生存的欲望多半归于两种原因,一是眼下过得安逸,倘若生命就此戛然而止,那是舍不得当下的生活;刘一手鼻正膜一种是常常想到“未来”二字,在思想里也日日天马行空地装扮着这个“未来”,从而使这“未来”日益绚烂夺目,那么,生命要是在这个时候终结了,那是极不甘心的。
我的生存欲望源于后者——即未来。其实生命之长短,在我倒是无关紧要的,倘若让我在庸庸碌碌的五十年和有所作为的十年做出选择,那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。虽然每次这样说时,父母的眼里总会掠过一丝黯然,但这确实是我心里的声音。
我一直认为,一个人,能有一个为之奋斗的目标或者说是理想是极为幸福的。刘一手鼻正膜用法而这句话,在我身上,就应该说是幸运的了。之所以这样说,是因为幸运不同于幸福,它夹杂着某种宿命在里面。
所以,我说,我——一个山村里辍过学的女孩子——是幸运的。
童年的记忆是遥远而又带着点微痛的。一个小山村,三四个女孩子,衣服是破旧而不合身的,布鞋是经常露着两个脚趾头的,头发是毛躁而又杂乱的,脸蛋粗糙且黑中透红的,眼神是无知而又顺从的,指甲是长而里面有一道深黑色的污垢的……
我们同样地出生,同样地成长,同样地与烈日同行,与雨水拥抱,与泥土亲吻……
我们拥有过最野性最原始的童年!
我们与天空、大地、花、草、鸟、虫达到过真正意义上的融合!
然而,我们单纯到愚昧的境地。母亲们很少有识字的,她们只知道,自己这一生的命运全都归了这家、这丈夫、这孩子。至于婚前曾经有过什么自己的梦想,这时候都绝口不提了。但我想,她们大抵是没有过什么梦想的,最多就是学好针线茶饭,从而以此为条件寻个好婆家。
这地方的女人,寻婆家是这一生的赌注,而有几样拿手的本事,便是下注的砝码。因此,时常听到:某某家的媳妇真有力气,挑两桶水走一里地都不歇息一次;某某家的媳妇多孝顺,自从进了家门,婆婆就不曾踏过厨房的门槛;某某家的媳妇多不娇气,生产的当天早晨还跪在地里收麦子……
这赞美,变态的赞美!没有人性的赞美!!
女人是什么?是从市场上花几个臭钱买回来供使唤的牲口么?刘一手鼻正膜好使吗可即便是牲口,你抽它一鞭子,它可能还会回敬你一蹄子。可是女人不能,因为你是女人!你就得忍着,就得顺从,甚至心理想着反抗一下都不行——只因为你是女人!对公婆要绝对孝顺,对丈夫要绝对顺从,甚至对自己的孩子都无权管教,因为上面有老人家护着,对家要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肉和血都耗干。总而言之,你只有低头拉车的份,至于挨不挨鞭子以及挨多少鞭子以及挨鞭子的轻重程度,那要看主人们的心情了。
沙发!沙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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