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医是“永远的大道国医”(转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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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看552 | 回复1 | 2012-6-2 09:26:1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中医是“永远的大道国医”
曹东义


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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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  要

    中医药起源于文字形成之前,与中华民族相伴走过万年以上,有着辉煌的历史,其突出的贡献是依靠东方哲学方法,建立了一整套独立的学术体系。向世界奉献了免疫思想哺育的疫苗技术,成为人类战胜传染性疾病的法宝。在炼丹追求长生的过程里,发现了炸药,启迪了后世的化学。历经近代坎坷,中医药对于SARS、甲流、艾滋病的防治作用仍然不可替代。中医药诊治慢性、复杂性疾病,有着“大道从简”的智慧,对于解决看病难、看病贵,取得医改成功,有着巨大的现实作用。中医药以原创科技体系的优势,在针灸的带领下已经走向了世界,必将在未来影响人们的生活方式,改变人们的健康观念,关爱亿万民众一生一世。



关键词:

医学史、医学模式、健康观、疾病观、治疗观



在人们的心目之中,中医药充满一种神奇的魅力:植根于五千年之前,至今仍然枝繁叶茂,果实累累。人们不禁要问:在近代欧洲文明强势东扩的时候,传统学问纷纷谢幕退出历史舞台,为什么中医学能够历尽坎坷,推而不倒、斗而不败,卓然挺立在东方的天空之下?

在改革开放之前,国家大力学习、引进西方科学技术,而中医学却能够招来五洲学子,并且以原创科技体系的面目走出国门,奔向世界,以丰富的果实哺育众多的生灵。

中医药学是大家既熟悉、又陌生的一个领域。说它熟悉,是因为它一直在我们身边;说它陌生,是因为当代科学技术还无法完全揭秘中医药的科学性。

中医药是我们心目中“永远的大道国医”。

说它“永远”,是因为中华医道、中华医术伴随着我们这个民族,走过了历史辉煌、近代坎坷,一同迎来了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时刻。它以独特、完整的理论体系,不可替代的现实作用,原始创新的未来价值,必将走向永远,造福于中华民族,也必将影响于世界。

说它是“大道”,是因为中医药演绎的是生命之道,是东方文化最注重的“生成论”。 “大道”的名称来源于《老子·二十五章》:“有物混成,先天地生。寂兮寥兮独立不改,周行而不殆,可以为天下母。吾不知其名,强字之曰道。强为之名曰大。大曰逝,逝曰远,远曰反。故道大、天大、地大、人亦大。域中有大,而人居其一焉。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。”天地是自然生成的,也是整体生成的;人体也是自然生成的、整体生成的,研究人的生命规律,就必须遵循“大道”,医术体现“大道”的作用。因此,中医学是“道术并重的国学”。

古人说:“君子务本,本立而道生”,人类社会的本,就是人体本身,是“以人为本”。每个人的本,就是健康长寿,在这个基础上才能充分实现人的各种追求。中医主张“治未病”,在养生保健、治病防病、保障人体健康长寿方面,有独特的认识与实践,积累了丰富的经验,有很多切实可行、行之有效的方法。因为中医学对于这些问题,已经反复摸索、研究了几千年。

一、历史辉煌,中医药与中华民族相伴走过几千年

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,装不下中医药的全部内容。因为人类祖先在中华大地上留下的足迹已经一百多万年,疾病的历史也一样长久,人类与疾病斗争的历史也绝对不会只限于五千年。

从母系社会女娲“炼五色石补天”的故事开始,就萌生了人与天地相应的概念,闪现出“阴可以补阳”的思想火花[1]。父系社会的神仙伏羲,他不仅告诉后人有关龙的传说,而且观天象,察地理,画八卦,说阴阳,《易经》的哲学由此奠基。神农尝百草,人类开始认识药物;黄帝坐明堂,医学理论逐渐成熟。到春秋末期,医缓、医和、扁鹊等医学大家,摆脱了巫术的束缚,把中医学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之上。当然,这个科学与今天的分析、还原科学不同,是以整体观察、系统分析为主体的科学形态,其中充满了唯物、辩证、系统观的大智慧,是东方华夏民族贡献给人类的宝贵财富。精气、阴阳、五行、脏象、经络、血脉、营卫是中医学的语言表现形式,辨证论治是其主要观念,汤方、按摩、针灸、导引、拔罐、穴贴、膏方等等是其实用技术。

汉末,华佗的外科手术非常高明,尽管他有先进的中药麻醉方法,但是由于手术创伤令人畏惧。因此,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。张仲景《伤寒杂病论》创立的辨证论治体系,不仅可以解救传染病造成的流行性危害,而且很多需要外科手术治疗的疾病,也可以通过非手术的中药汤剂加以解决。所以,华佗的麻沸散失传了,他的手术刀也生锈了。形成了中医治疗外科疾病,也善于用内服药治疗的特色[2]。

魏晋之际,王叔和的《脉经》,皇甫谧的《针灸甲乙经》,葛洪的《备急肘后方》;南北朝陶弘景的《神农本草经集注》,隋代巢元方的《诸病源候论》等,都是当时创新的杰作。唐代孙思邈的《千金方》、王涛的《外台秘要》、苏敬的《新修本草》;宋代官府组织校正、印刷大批医学著作,制定国家《和剂局方》,传播中医学术,都是古时的盛事。

在追求养生保健炼丹的时候,发明了炸药,开创世界化学研究的先河。

金元时期,中医开创了学术争鸣的繁荣局面。刘河间倡导要用寒凉的药物治疗伤寒病,使张仲景以来治疗传染病的学术有了新发展;张元素、李东垣、王好古、罗天益等人,把治疗内科虚损杂病的学术系统化,号称易水学派,其影响从明清两朝直到今天,一直被中医界津津乐道。

明代吴又可面对瘟疫流行,深入研究,不断创新,在他的著作《瘟疫论》里,不仅讨论了疫病的各种表现和治疗,而且还对疫病的原因,提出了“各有一种异气”作怪的理论推测,这是世界上最早的关于传染病病原的科学假说。清代叶天士、薛生白、吴鞠通、王孟英各有著作传世,号称温病四大家。当然,清代的温病大家绝对不止这四家,他们的学术水平尽管很高,也不是最高水平。

明清之际,中医学奉献给人类的伟大创举,就是在中医免疫思想的指导下,发明的人痘疫苗技术传到了世界各地。英国的琴纳,他小的时候就接种过这种疫苗,后来他在这个基础上进行改良,发明了牛痘疫苗。法国的巴斯德,进一步引进再创新,制成了更多针对疾病的疫苗,使人类战胜传染病有了强大的医学武器。在消灭了天花之后,人们逐渐控制了很多传染病的流行,我们千万不要忘记,是中医学最先向世界贡献了“原创的免疫思想”和“切实可行的免疫技术。”[3]

在中医学沿着自己固有的道路,不断发展和完善的时候,西方医学传到了中国,引发了中医界一系列的变化,其中有经验,也有教训。

二、近代坎坷,医随国运不堪回首

明清之际,西医学传入我国的时候,其长处在于解剖知识准确,并且建立了细菌检验、药理分析的实证体系,然而其内科治疗却远远没有达到中医学的安全、有效程度。但是,善于吸收外来文化,一向主张“朝闻道夕死可也”的先进知识分子们,在破解中国近代技术落后难题的时候,把批评的目标指向了传统文化。他们认为,不仅中国的政治制度不如西方,而且中国的汉字、儒学、中医,都是革新进步的阻碍。因此,在“打倒孔家店”,推行“全盘西化”的时代背景里,中医学不被否定是不可能的。

1912年,北洋政府决心不发展中医教育,使中医从业人员陷入与时代脱节的境地;1929年,国民党政府第一届卫生工作会议,竟然通过了限制、取消中医的系列提案。不少文化人热衷于批判中医,把丑化中医当做标榜自己进步的象征,甚至作为一种生活的消遣。中医界为争取治病救人的权利,为了传承中医学术,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,办学校、办期刊杂志、出版专业报纸、学术著作,所有可以利用的机会都不放过。然而,由于得不到政府的扶植与支持,中医的衰落也就随之而出现了。拒不完全统计,辛亥革命初期,中医从业人员约有80万人,建国初期减少到50万人,而西医则从几百人,逐渐增长到建国初的2万人。

建国初期,尽管毛泽东提出了“团结新老中西医”的战略方针,但是当时习惯势力一直左右着中医政策的制定。为配合消灭传染病而开展中医进修教育,是一项正确的行政措施。但是,进修的课程主要讲述西医知识,不提中医学术,并且大力提倡“中医科学化”,用考试甄别的方法确定中医的行医资格,却把西医知识作为评价的标准,造成了全国90%的中医从业人员“不合格”。因此,在1954年之前的中医事业,只能用“衰落”二字加以概括。

幸亏毛泽东及时发现,并纠正了歧视、限制、改造中医的错误做法,才挽救了中医药事业。今天,在我们探讨中医药事业走向复兴的时候,我们一定不要忽视这段历史,其中的教训是非常深刻的[4]。

三、现实作用,中医是不可或缺的医学力量

在毛泽东等领导人的直接关怀和部署下,1954年开始大规模宣传中医,让西医脱产或在职学习中医。这使很多不了解中医的西医人员,切实感受到了中医理论的深奥,中医临床疗效的可靠与神奇,因此,也培养出来一大批高水平的中西医结合人员。逐渐涌现出来中西医结合治疗急腹症、胆石症、宫外孕、针刺麻醉、小夹板治疗骨折、青蒿素等一系列的成果。这些成果的出现,大部分是在西医搭建的技术平台上,以中医药的传统理论作指导、采用中医药的治疗方法取得的。

1955年成立了中医研究院,试图以当代的科学原理阐明中医药的原理,以及中医治疗所以有效的原因,把中医药放在大科学的背景里加以继承和发扬。

自1956年开始,陆续建立了各地的中医学院、学校,并且给予中医学生与师范生相同的待遇,加以大力扶持,为吸引有志青年学习中医、传承中医,使中医事业后继有人,打下了基础。

当然,在“中医研究”与“研究中医”;“学习中医”与“中医学习”的关系里,一直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,至今仍存在许多问题。这些问题的出现,与中医这一特殊的学术体系有关系。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我们的热情是一回事,是否符合中医药发展规律是另外一回事。在博大精深的中医药学术面前,我们还都是小学生,千万不可知道了一些中医的皮毛知识,就觉得已经看透了有着几千年发展历史的中医学。尤其是方法不对、“不得其门而入”的时候,千万不能“想当然”地把中医说成不科学、“伪科学”!这样乱扣帽子,并不能表明我们的进步,恰恰说明了是“一叶障目,不见森林”的无知。

1954年,当乙型脑炎肆虐的时候,石家庄的中医郭可明,按照中医温病学的理论,创造了震惊世界的好疗效。他的经验被推广之后,不仅挽救了大量的国内患者,也救了当时在华苏联专家的命。他因此受到毛泽东的接见和赞扬。在推广石家庄治疗乙脑经验的时候,遇到了“水土不服”的问题,有些人趁机散布说“石家庄的经验不灵了”,也有人甚至说当初就是一个“假经验”。蒲辅周等名老中医结合当时的天气情况,进行辨证论治,在石家庄经验的基础上,加以变化,又取得了世界水平的好疗效。这说明,中医治疗因时、因地、因人的辨证论治,的确是不可小看的科学理论。著名中医盛子章治疗梅毒数千例,有突出的贡献,获得卫生部金质奖章;北戴河气功疗法、重庆中医治疗痔疮、浙江腹水草治疗血吸虫病等等,一大批中医成果,先后受到了卫生部的表彰。各地上报的经验,被印刷成册,加以推广。

文革期间,虽然全国各行各业的工作,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扰,中医药事业更是一个重灾区,“拆庙赶神”使中医蒙受了前所未有的损失。文革结束之后,中央下发了78【56】文件,落实中医政策。1982年衡阳中医工作会议,确立了独立发展中医特色的总体构想。1984年国家把发展“传统医学”的内容写入《宪法》,1986年成立国家中医管理局,2003年出台《中医条例》,2009年国务院下达促进中医发展的【22】号文件等,一系列的扶持中医药发展的政策,助推了中医药事业的复兴与发展。

中医药的现实作用是多方面的,仅就防治传染病来看,也可以说明这个问题。

1990年,美国疾病控制预防中心曾对1988年我国上海以中医药为主治疗乙肝重叠甲肝的疗效,与1983-1988年美国本土以西医药治疗同类疾病的死亡率进行过对比,其统计结果显示,中美的比例是1∶234。其结果令人震惊,中医药的巨大潜力于此可见一般。

2003年,SARS突袭地球,造成了瘟疫的大流行,全世界8000多人患病,其总的病死率是11%,我国大陆5000多病人,其病死率是7%,低于世界平均数。应用中医药治疗比较早、比较普遍的广东省,患者1000多人,其病死率仅为3.4%,远远低于病死率17%的近邻香港,更不同于病死率27%的台湾。因为香港、台湾的中医界,没有机会参加SARS疾病的诊治,现实的距大差距教育了人们。
改英雅 | 2015-9-12 09:58:28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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